闲逸侃聊流沙河(散文)
摘要:作为成都人,很早就知道德高望重流沙河老先生,一曰他为声名遐迩作家与诗人;二曰他风趣幽默,诙谐大度;三曰他特别能磨砺意志;四曰他愈挫愈勇,只争朝夕;五曰他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;六曰他发挥余热,讲座免费……“为人为文真君子,墨客骚人总揽情;天生我材必有用,知识发散始润清。”那种倜傥潇洒,俊逸风度,将自己这个“舞文弄墨发烧友,文学书法两栖游;乐在其中不知返,逍遥自在晃荡悠”痴傻呆辈,吸引与仰慕多多,虽每闻传奇,但从未谋面,只有于文字神交,为略知一二的蓉城 —— 川西坝子灵魂,击节赞叹,鼓掌而呼。 作为成都人,很早就知道德高望重的流沙河老先生,一曰他为声名遐迩的作家与诗人;二曰他风趣幽默,诙谐大度;三曰他特别能磨砺意志;四曰他愈挫愈勇,只争朝夕;五曰他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;六曰他发挥余热,讲座免费……“为人为文真君子,墨客骚人总揽情;天生我材必有用,知识发散始润清。”那种倜傥潇洒,俊逸风度,将自己这个“舞文弄墨发烧友,文学书法两栖游;乐在其中不知返,逍遥自在晃荡悠”痴傻呆辈,吸引与仰慕多多,虽每闻传奇,但从未谋面,只有与文字神交,为略知一二的蓉城——川西坝子灵魂,击节赞叹,鼓掌而呼。
然而,作为灵魂,加之自己亦曾历经磨砺艰辛,于世态纷酝而呼吸空气,在饱经风霜、两鬓斑白之时有所顿悟:但凡为文为诗为国为民之政治家、军事家、文学家、书法家等等,均是性情使然,恤身而报效家国之贤才俊杰,屈原、李白、杜甫、苏轼、杨升庵亦好,包括当今成都艾芜、流沙河等等,不泛枚举,仿如过江之鲫,他们唾弃追名逐利,营营苟苟,为斗米折腰之徒,虽“历经苦难而不悔,渐通大道悟真金,返朴归真为人民,铸就国之栋梁材”,不断将中华民族伟大事业,千岩万仞击坚劲,矢志不渝向前进!
不得不说,我们成都的流沙河老先生正是这样的默默耕耘老者,他心胸坦荡,豁达大度,孜孜不倦研究学术。其88年人生,就像牵缠有安泰的智慧与灵魂,无论是每一脚步,每一咏哦之诗词佳句,每一撰述之文稿篇章,每一书写之笔墨点画……丹青绘此,水墨濡沫,幻化的点滴,集腋成裘,点石成金,字字句句,珠玑迭现,这样的发自内心与肺腑,才会泣血生魂,引领读者与诸众,产生共鸣与顿悟,并铭记于之,可喜可贺,蔚为壮观之奇迹。
看看,那不是他么!仍然站立天空,挟着《就是那只蟋蟀》,“一跳跳过了海峡/从台北上空悄悄降落/在你的院子里/夜夜唱歌/就是那一只蟋蟀/在《豳风七月》里唱过/在《唐风蟋蟀》里唱过/在《古诗十九首》里唱过/在花木兰的织机旁唱过/在姜夔的词里唱过……”,字里行间,驰骋诗意缭绕,空谷回音,在哭,在泣之沥血,将一只只蟋蟀,融对祖国、对人民、对中华民族与文化,对山川大地,宇宙广袤,“想起满腹珍珠的石榴果/想起故园飞黄叶/想起野塘剩残荷/想起雁南飞”,把台湾与大陆,海峡两岸的歌唱,“你该猜到我在吟些什么/我会猜到你在想些什么/中国人有中国人的心态/中国人有中国人的耳朵”,文朋诗友们啊!大家可否再拜读,可否再晋见先生,可否再聆听诗魂,去站立于窗,搁笔抚须,沉浸良久,试泪眼角,国之四维,精灵飙飞,去与心胸开阔嫁接,“欲穷千里目,更上一层楼”。
长歌当哭,胥怨者民矣;山河当悲,巨星陨落。大慈大悲的睿智学者,永远值得尊敬的流沙河老先生,他从远古穿梭而来,是《西游记》中的流沙河,“八百流沙界,三千弱水深。鹅毛飘不起,芦花定底沉。”其实非之然也。在此不容我赘述,其实风牛马不及。可自己却坚信,他还真有书之妙道,开平淡之心,度坎坷曲折,不是有“世上本无事,庸人自扰之”,去在乎“曾经苍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”哟。
“高标先生流沙河,拉锯钉箱十二秋;两个六年重叠韵,锯匠钉钻始加身。吱吱呀呀木锯声,锯末簌簌掉凡尘;人之拉锯喘息伴,凑成世间美妙音”。没有那种自怨自艾,孤芳自赏,劳之困顿……这与笔者自己,作为一介草民的萧月月,还真有过如此相似经历,在玻纤瓦屋下,孤独无助,彳亍孑立……但却没有先生幸运,没有只文片字。可先生的幸福,正奠定他煌煌巨著《锯齿啮痕录》,用散而不散之文,撰述《七只惰雁》《太阳神》《多情自娱》《螅蟀国》云云,这,难道不是于之思索萦定,将著作横空出世,满座皆惊之绝尘美丽。
枫叶金黄,冷冬乍浸,桂湖公园冬之绚烂景致,拍摄留影者趋之若骛。孟子常曰:“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。”大智若愚,大巧若拙,宠辱不惊,天人合一。上帝要其灭亡,先叫你疯狂;上帝要你辉煌,你必须与曲折坎坷开辟战场。
所以,苦难还真是一种幸福,一种境界,一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宏篇巨制。千万甭抱怨,否极泰来,泰极否来,祸福相依,总有苦尽甘来,彩虹现天空,今朝更好看。哈哈,我开始“嗬嗬嗬”笑了起来。真是大大之好也,先生之历炼,先生之大彻大悟,先生之铸造金钢铁骨,佳作精品迭出,美文作品累成山垛,《流沙河诗集》《故园别》《游踪》《台湾诗人十二家》《隔海谈诗》《台湾中年诗人十二家》《流沙河诗话》《锯齿啮痕录》《庄子现代版》《流沙河随笔》《Y先生语录》《流沙河短文》《流沙河近作》《再说龙及其他》《晚窗偷读》等22种著作,如天女散花,雨泻倾盆,飘飞国际国内,洛阳纸贵,芬芳馥郁,碧透香馨。还有诗作《就是那一只蟋蟀》《理想》被中学语文课本收录。这样才华横溢,当是苦难绵亘于中,累积攀成,“积土成山,风雨兴焉;积水成渊,蛟龙生焉”;反之我想,可能不会彪炳史册。因此自己,目前已从阴霾中走出,去努力学习与追寻先生与无数先贤,瀚墨濡染,奋斗终身,赴却海洋泅渡游,海枯石烂心不移,天崩地裂,不改其志,不忘初心,牢记使命;一生一世,凝定神思。
“理想是石,敲出星星之火;理想是火,点燃熄灭的灯;理想是灯,照亮夜行的路;理想是路,引你走到黎明。……”电光火石的《理想》,让先生,毕生为着理想,敢于叩问天听。视名利为粪土,为追求所不惜。听,晚年的他,不还正在成都市文化馆,开坛讲座,躬耕之垄上,将他学富五车、才高八斗学识才富,贡献万千民众,宠爱于民,民必宠之。这,当是世之罕奇,“世上再无流沙河,惟有诗文照汗青;千秋瀚墨书画卷,天地万物仙凡心”。
夜梦里,我已仿佛回归了前世的前世,后羿搭箭弯弓,携嫦娥仙子,于九重灵霄宝殿,与流沙河老先生等等,李白、杜甫、苏轼、杨升庵、艾芜……包括玉皇王母、齐天大圣孙悟空云云,吟诗唱和,仙音缭绕纷呈,绵绵不绝延亘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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